说实话他来到这方世间已有数月,从最开始的激动莫名渐渐地平静内心,在他看来,哪个朝代都一样,都有他们自己的社会制度,都有他们自己的生存法则,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他只想着该如何治理好经县一地,至于其他的高谈阔论,壮志情怀,若是今后达到了另外一个高度的话,那他或许会想一想,现在的话,与其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还不如想想该如何拿下这巨鹿泽的水产供应链条来得实际。
“哦?小友此言颇为新颖,让老朽收获良多啊!”老者静静聆听,待朱汉三说完了话他都还未回过神来,沉默许久,他才幽幽说道:“是呀,若这个世间太平,谁不想平安地度过一生,不过有些事,总得有人做,有些痛苦,总得有人独自承受。”
“不知小友可否听说过太平道?”
见朱汉三在那装傻充愣,老者似是有心结交,笑问道。
“不知!”
朱汉三可没那么傻,若是说自己知道了,那岂不是认同了这老头的理念。
平心而论,若是以公正眼光来看的话,太平道传播的太平理念并没有什么错,数年后的黄巾起义也可以说是正义之举,不过他们失败了,只能被定义成乱民,而结果却是地方财阀大佬们有了自主募兵之权,形成了尾大不掉之势,恰逢朝廷混乱、政治黑暗、民生凋敝,有了黄巾起义在先,稍微有点野心的资本家岂会轻易解除自己的兵权?
若是有一二位胆子大的率先动手,其他人怎可能还忍得住,只要兵戈一起,战端一开,伤亡一出,那便是利益的牵动,只要涉及到利益,谁还真的忍得住?
“大胆,我家尊师的太平道,你都不知道?”
管亥闻言大怒,似乎对于朱汉三的回答很不满意,当即历喝一声。
“我家大人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难道非得每个人都知道不成?哪里来的野汉子,也敢如此蔑视朝廷命官?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拿下,捉回官府问罪!”
见管亥恼怒,喝骂朱汉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