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蒂固,岂是我等所能撼动的?实力不如人,再憋屈也只能忍着!”
朱汉三眼中寒芒闪烁,他本就不是个乖乖男,人家都这么欺负上门了,他最少也得以牙还牙,只见他转头看向张辽,恨声道:“文远,这年头世道不太平,你说这城中突然出现几个蟊贼,也很合乎情理吧?”
“老板,你想通了?”
张辽脸上一喜,笑道:“我就说嘛,那些人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平日里没少作威作福,欺压百姓,咱们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你说,我们要怎么弄?”
“那你就带上几个信得过的弟兄,晚上出去走上一遭,他们让我们赔钱,好啊,那我们就去抢来赔给他们便是,记住了啊,适可而止,不能闹出人命。”
朱汉三一脸痞子相,秉着正面刚不过,那咱就来下三滥手段的原则,反正就是不能自己吃亏。
“得嘞,老板你就瞧好吧!”
张辽咧嘴一笑,转身下去准备了。
不过朱汉三还是低估了王伦,人家现在已经在刘尧的书房中,正向其添油加醋的汇报此事了。
“那沉香阁的掌柜真的这么做了?”
刘尧年过四旬,城府极深,要不然也不会被安平王委派来做这经县的县令,在听完王伦的话后,刘尧也没有立刻动怒,只是面色深沉地再次确定。
“此事还有假?那五套家具就在沉香阁的内院放着,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亲自去看一看,要我说啊,那朱汉三还是个见钱眼开的东西,我们几家给了钱就帮我们先做,大人你没给钱就要推后,在这经县,什么不是大人你说了算,朱汉三此举,说难听点就是不把大人你放在眼里啊!”
王伦羽扇轻摇,话语虽轻,却是字字诛心,里里外外把朱汉三给说得一文不值。
“哦?最近城中的百姓就说那朱掌柜是个大善人,不时接济贫苦,似乎与王主薄你说得有些出入啊!”
刘尧冷笑一声,瞥了眼王伦后,不紧不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