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女人风卷残云般收拾饭桌的时候,傅寻偷袭,她都可以忙里偷闲,一筷子夹住暗器丢掉再回到餐盘里挑挑拣拣。
陈若澜故意被麻醉带走,显然是发现了什么。
只是她的行为,岂止是胆大,简直是有恃无恐。
突然,他意识到一个盲区,对电话那头问:“你好像很了解她?”
对方笑了笑,说:“一般吧。”
“明天下午,郊外有间湘菜馆,我们订了包间,碰面再详谈。”
“内容?”
“一笔互惠互利的交易。”
文凤生顿了顿,说:“卫星的信号屏蔽要结束了,那,镜先生,明天见。”
说罢,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忙音,不给靳子跃追问的机会。
靳子跃放下电话,脸色却愈加凝重。
“什么情况?陈若澜搞什么飞机?”
傅寻有些疑惑。
“她肯定发现了什么,虽然说有点冒险,但是她肯定也有自己的把握。”
“也有蹊跷的地方,刚刚说话的男人,显然也了解陈若澜的秉性。他们既知道陈若澜是故意中招被擒,却也没有采取特殊手段,那么暂时来说,双方都心知肚明,她是安全的。”
靳子跃捋过一遍思路,说:“武装佣兵同盟会,我怀疑和我们有渊源。”
“那你刚才还说是他们派人来袭击我们?”傅寻也没靳子跃说起过。
“刚刚最后一个佣兵,临死前说的,用来诈祁桐衫正合适。”
靳子跃答道:“如果不是祁桐衫的电话,我可能真的会调查下去,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他抬起眼,回忆着副驾驶座上那个濒死的佣兵,眸中闪烁着光芒。
“明明是白种人,却会华语,还‘碰巧’地为我留下线索,诸多巧合加在一起。”
傅寻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微微眯眼。
“那就不是巧合了。”
靳子跃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