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不见,乔卿芜憔悴了许多,身上那股冷艳的气质消褪了不少,即便化了妆,也掩盖不住她的疲倦,看见常久后,乔卿芜便走上前来同她道谢,“谢谢你愿意过来。”
常久淡淡笑着,“不客气。”
话落,便看见了陆鹜的身影,他停在了常久面前,戏谑着,“你可真是胸怀宽广。”
说的是好话,但常久知晓,他并非真心夸奖,而是借此讽刺她。
她缄默不语,陆鹜大抵觉得没意思了,便去嘲讽沈持,“你本事够大,一个两个,对你忠心耿耿,你应付得来么?”
这话便是在公开说沈持和乔卿芜有私情了,沈持面色如常,没有丁点反应,乔卿芜却无法容忍,特别是在常久还在场的前提下。
乔卿芜呵斥着他,“陆鹜,你放尊重点行不行,泼了这么多年脏水,还不够么?”
“你激动什么,我说了实话,你心虚了?”陆鹜笑得讥诮,他的目光扫过了一旁的沈持与常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今天这场官司,你输定了。”
言罢,他便转身进入了法庭内。
乔卿芜回头同常久解释,“别听他的,他是在故意挑唆。”
常久“嗯”,“没关系,我们也进去吧。”
陆鹜的目的是什么,她并不在意,她甚至不在意陆鹜说的话是真是假,今天,她不过是来完成任务的。
沈持也在哄她,将她搂到了怀里,吻上了她的额头,“相信我,嗯?”
“我一直都相信你。”常久口吻笃定。
沈持笑着,“那就够了。”
一行人来到了法庭,乔卿芜进入了原告席,陆鹜则与自己的律师站在被告席,法官已经就位了,今天的官司不开放旁听,只有双方证人到场,因此,厅内的人并不算多。
法官宣布开庭后,双方的律师便进行了各自的陈述,常久是第一次参加抚养权官司,从律师的陈述里,她还知道了许多,先前沈持未曾同她提过的事情。
譬如,乔卿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