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分别几岁?”
“大的岁,小的4岁。”
“大的是男是女。”
“大的男孩。”
“会不会日语?”
“不会。”
对话过程中,吴兴良的眼球一直有向右的细节,这说明全部都是编造好的谎言。
直到最后一句话,吴兴良身体还明显向后靠了一下。
这细节又让张文志捕捉到了。
“好,既然你说不会日语,那我说你听。”
此时,张文志口中所说的语言改成了日语。
“怎么评价日本呢。
恩,可以这么说,日本是有史以来我见过的最卑鄙、最无耻的民族,是一个血腥变态嗜杀成性的民族。
日本人不把自已的生命放在心上,更不把别人的生命放在心上。”
张文志用日语开始一番长篇大论。
此时的吴兴良双眼死死盯着张文志,眉毛下垂,前额紧皱,眼脸和嘴唇都开始细微的抖动。
“噢噢,对对对,你不是日本人,是韩国人,来,我们继续。
对日本人,如果你将其当畜牲看待,它才敬畏你,你要是打败了他,他就会像狗一样为你看家护院,还会......”
不等张文志把话说完。
“格牙鲁!!!你闭嘴,我要杀了你,格、格,啊啊啊。”
不知吴兴良哪里来的力气,说时迟,那时快,忽然间的暴起,马上就要扑到张文志的身上。
“啪!!!”
一记回旋踢,张文志的脚甩在了吴兴良的脸上。
“咚!!!”
吴兴良直接躺倒在地,陷入婴儿般的睡眠。
九台压路机坏了一台,个压路的精典话语一出,这就是招了啊。
张文志轻抚了一下身上衣服的褶皱,背着双手,冲苗勇义笑了笑后,就走出了审讯室。
下面应该就不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