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所以大壮成功被说服了。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小壮,抱歉,人小没权。
不过本着公平、公正的选择,云舒也进屋问了一下他,睡熟的小壮自然不知道姐姐的“用心险恶”,睡得正香,在梦里还吧嗒吧嗒嘴,也不知道在吃什么好吃的。
云舒看着“不说话的”小壮,一本正经的道:“小壮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没人反对这个决定,三比零,通过!”
大壮都快被他姐气笑了,让不会说话甚至睡得就哈喇子的小壮做去留选择?
“哼,你怎么不去问问马棚里的阿灰,让它以后别吃草了,吃肉多好!”
一说起阿灰,云舒瞬间想起,她大晚上的从被窝里起来,是准备去找阿灰的,谁知道大壮这熊孩子被尿憋醒了,然后……
我擦,把阿灰忘了。
云舒看了一眼花厅高几上的座钟,眼前这座可以称之为“铜鎏金掐丝珐琅海东青补天鹅座钟”,虽然不清楚其年代,却绝对算的上艺术品。
在昏黄的烛光下,云舒甚至能看清表盘上镶嵌的十二颗一克拉的钻石,还有那纯金的时针、分针、秒针。
考虑到它出现的地方,这用料绝对不可能偷工减料。
所以光这座座钟在后世就能值上百万甚至千万。
虽说阿林老祖儿把清庭三百年来祭祀圣山的金银珠宝捐了八成,但显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没有女人不爱珠宝,不爱美丽的事物,所以在被钻石晃了一下眼后,云舒才看清上面的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
云舒把没了精神后哈欠连天的大壮按在被窝里,“姐不是立马就把你们留下,等过了年开春再说!你快睡吧,姐出去上个茅房。”
大壮对他姐这讲究的性子也整得没脾气了,嘟囔道:“你就在堂屋解咋了,外面多冷啊,屁股蛋子都得给你冻成八瓣。”
云舒双手一握,手指关节“咔咔”作响,“姐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大壮把头往被窝里一缩,只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