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婶拿走了。
云舒将首饰盒收进空间里,想着等弟弟取媳妇时再给他们分一分。
然后她从空间里将面粉、大米、鸡蛋取出来放好,又拿了两罐桃罐头儿,将包装带字的都撕掉才放心。
看了又看,她又将挑好的奶瓶换成了最普通的,有了密室里这罐麦乳精,奶粉也可以偷偷搀进去,反正小壮现在又不会说话。
这会儿,云舒真是太感谢大丫爹娘当时的灵机一动了。
云舒手上凭空出现了一只卡地亚的手表,看了看时间,这一折腾居然用了一个多小时,都到下午2点多了。
将手表收进空间的小木屋,云舒此时的感觉就一个字能形容——酸爽。
商场里各种名牌手表、珠宝首饰、高档包包、高级定制,好些即便是她买前也要犹豫再三的奢侈品,如今用都用不过来。
但是,终于能随便奢侈一把了,却成了见光死的,悲催。
如今这个时代,整个中国除了蓝、黑、灰,就是灰、黑、蓝,绿军装倒是流行,可家里没当兵的,连旧衣服都弄不来。
若是想要一条红围巾,都要到大城市的百货商店才能买到,前提还是要有票和有钱。
如今云舒也就只能自己高兴一下,毕竟过冬的棉花还没有呢。
空间里倒是有不少,各色床上用品,别说棉花,羽绒、蚕丝的才算高档货,但她不想挑战其他人的智商,直接拿出来用太危险了。
不过云舒倒是庆幸自己将画画坚持下来了,大学学的又是服装设计。
设计不设计什么的就不用说了,若是那么容易出头,她也不会回家当宅女。
不过大学四年她至少学会了裁剪,会用缝纫机,会做衣服。
在这个连成衣都少见,劳动人民讲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年代,裁缝已经失业了。
出了地窖,云舒又到后院溜达了一圈,顺便上了个厕所。
如今的厕所就是一个坑上两块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