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好直说自己是灵魂年龄比姜千曜大,只得以“心理年龄”代称。
秦云这番偷换概念的说法,把姜千曜惊讶地说不话来——坦白讲,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小女子。
倘若单论心理年龄,他自认自己只会比秦云更强。
毕竟,自己还有这些年里,在魏国当质子的磋磨经历摆在那里呢。
眼前这秦店主的经历,还能比自己再惨了去?
但转眼间,姜千曜瞥见蒙婆婆嘴角轻抿,一副似乎看破了什么,却又不说破的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
见自己又被婆婆看笑话了,姜千曜很快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色。
随后,他便把母亲姜芸在世前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从怀里取了出来。
那是一方粉色丝帕,一面边角绣了个“芸”字。
蒙婆婆瞥见丝帕上的字,眼眸微沉。
接过帕子之后,秦云仔细打量几眼。
虽然这方帕子被保管得很好,但她还是鉴别出了它的年龄应在十年往上。
而看丝帕的绣法和针脚细节,并非魏国传统的绣法技艺。
所以,那位姜芸夫人——要么非富即贵,有渠道学到别国的绣法,要么就并非魏国人。
当然,也不排除旁的可能性,只是前两者可能性更大。
她也没再往下猜测姜芸的身份,而是仔细观察丝帕的细节,一一记在心上。
姜千曜见她瞧得认真,急切而又期待地追问道:“怎么样?你真能根据这条帕子,绣出一幅我母亲的画像来吗?”
刚一问完,水幕结界忽然晃动一下。
原来,是姜千曜被蒙婆婆重新推了出去。
在结界外禁制的作用下,他又呆愣在了原地。
整个过程,只在一瞬间的功夫。
待秦云反应过来,耳边再次传来蒙九的声音。
“别误会,这小子先前在洛安城被困了许多年,如今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