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失去这份难得的工作。
只是这种服从,更多的是权衡后的妥协,护卫队员们其实是不太理解的。
所以食堂就成了抒发情绪的地方。
“生意差得给生意好的腾地方有什么错,再说人都同意赔钱了,赔得还不少。东主为什么非把人赶走,真是想不通。”
“可能是那商户哪里得罪东主了吧,管他那么多呢,反正东主怎么说咱就怎么做,听说过几天营地又得招新,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被赶走。”
“我看啊,可能是对方卖的东西和咱们工坊的冲突了,东主想借这个由头把人赶走,好自己卖货。”
“不会吧,东家不像是这种人啊!”
“什么这种那种,非亲非故的,这钱既然咱们自己能挣,干嘛给别人挣?等咱们工坊做起来了,把有品质的商户全都赶走,就留那些不太行的,这样咱就是最好的,所有人都向咱买东西。商行挣得多,咱们也能多拿点啊,我觉得东主做得对,没毛病!”
倒不是很大的不满,护卫哪怕是被罚了数月薪俸,被一撸到底的也没有多少怨气。
只是聊着聊着,看法就越来越多,尤其是这种没什么标准答案,那真是各种猜测都有,百花齐放。
因为这件事被惩罚的疤眼,更是这边听听也觉得有道理,那边听听也觉得说得对。
每一种说法好像都能解释的通,但也隐隐有些让人感觉不对的地方。
不知道该相信哪个的疤眼无意识的四下张望像,忽的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什么,端起餐盘便往某处走。
他前往的位置,正是周商的餐桌,只是真正走近后,但却不敢立即坐下,只是端着餐盘谄笑着等待,希望能被注意到。
周商一开始没有发现眼前多了个人,因为此时的他,正严格按照服食法,专心致志对付眼前满桌的食物。
经过一段时间练功反应的煎熬,此时的他已经基本恢复正常。
身上的创口在脓血的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