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至于,不至于,娄兄放心吧,我敢肯定,不会有事的。”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娄洪不悦道:“别忘了他们可是亡命徒,睚眦必报,周商这样对待他们,他们心里能不恨?”
“唉,放心吧老兄,他们不会恨的。”
扶着娄洪肩膀,郑乾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幽幽道:“相比回应善意,在炼狱长大的人们,应对恶意熟练得太多。他们擅长与恶意相处,周商这样的态度反而让他们更加自在。”
“而且周商分寸掌握得极好,高傲冷酷,立的规矩标准统一。这样的做法得利是全体队员,冷酷高傲的性格意味着,在这个新老大眼里,所有手下都是同个层面的垃圾,不分高低,只有听话和不听话的区别,而队员只要遵守规矩能穿暖吃饱。”
“对这些新人来说,这样的上司,可比喜怒无常,任人唯亲的上司,讨喜太多了。相较意气和尊严,这些底层爬出来的新人更在乎实际,周商的规矩严,但所有人都能穿暖吃饱,如果现在有人要反对这些规矩,不是在为他们讨公道,是在和所有新队员过不去。”
“再说工作训练,周商安排训练量很大,但他从来没有要求队员一定完成,更没有惩罚过落后者,连训斥都不曾有。每个队员都是自发的跟在他身后,尽己所能的完成训练量,而且你瞧,他从来都是训练量最大的那个,即便所有人都完成后,也会留在校场加练。”
“言语可以骗人,但行动不会。”
“所以不管从哪个标准看,周商都是这些队员生命中,遇见过的,最值得追随的老大,所以你刚看到的眼神并非杀意,是崇敬啊。老兄信不信,虽然才几天,但在这群新队员里,周商的话已经比你好使了?”
“我信你个鬼!”
虽然郑乾哗哗说了一大堆,并且听上去有些道理,但娄洪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将窗帘一拉,双手抱胸,摆出一副有你后悔的表情,赌气道:“你就向着他好了,等集体哗变,有你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