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来的，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你不用问我。”
王主任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偏过头不愿意再看姜婳。
“可是哪里的楼层不好，偏偏要选在行政楼？”
姜婳坐定，双手搭在椅子上，“王亚琴平时走路都是低着头，不敢看人……”
“在王主任的口中就是有些木讷，这样子一个人即使是看着有人的成绩超过自己，都是想着更加努力重新拿回第一，从未怀疑过里面有她无法躲过的事情，这种学生平常看着老师是会害怕的吧？”
王亚琴是以优异的成绩进来的，可不过一年就掉了出去。
成绩是她在学校的唯一保障，但成绩没了，还没有显赫家世，王亚琴的处境能好到哪里去？
“教学楼，寝室，食堂，实验楼……”
姜婳扳着手指数着，“这么多王亚琴能够选择的地方，为什么会跑到行政楼？”
“行政楼那么多老师，还有不少保安，王亚琴跑到楼顶，又怎么会不引起注意？王亚琴一心寻死，何必跑到行政楼来？还是说王亚琴本来不想死的，只是想要找人？”
“我又不是王亚琴，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心里怎么想的我怎么会知道？”
王主任皱眉，可恍惚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看样子自己说对了呢，姜婳摇头失笑，“王亚琴是来找王主任的，就在行政楼的后花园，也就是发现王亚琴尸体的地方。”
“只是我有些怀疑，传闻中从楼上一跃而下的王亚琴，又怎么会是脑袋上有个骷髅，其他地方看着没有多少伤痕，这些可不像是从楼上跳下来的。”
感谢王亚琴，要不是学校还有王亚琴的幻影，姜婳还不能确定王亚琴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们都知道什么？”
当姜婳说出王亚琴死时特征后，王主任再也坐不住，瞪着姜婳。
谁知姜婳只是抬了抬眼皮，却又很快就垂了下去，漫不经心道：“我知道的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