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阿青给除真和何曼等人各倒了一杯热水，「不好意思，家里没有什么喝的，就开水，你们将就着喝点儿吧。」
「没事，谢谢。」除真接过了杯子，何曼问他，「你父母呢？」
「他们都出去上班了，现在家里只有我一个。」
阿青和何曼闲聊着，除真的目光则在屋子里四下张望着。
屋子很干净，房间是那种暖色的装修，正对着门的方向是阳台，上面种了好几盆叫不出名字的花，被照顾地很好，有几朵开了个花骨朵儿，黄色的，很漂亮。
房间大体上是一种简约大方的装修风格，但总会有各种零碎的小东西散落在各个地方，那边书架上就摆了好几个钩针做的可爱小熊，呆头呆脑地看向除真这边。
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很温馨。
角落里有个地方画了好几条杠杠，像是给小孩子量身高的标记，还很新，显然并不是给阿青的。
除真的视线有落在了对面的一个矮柜上，上面也有一只小熊，在那小熊的后面，摆着一张相片，好像是一张全家福。
距离有些远，除真看不太清楚，只是觉得其中一个孩子身上的裙子看着有点儿眼熟。
顺着除真的方向看去，阿青看见了那张相片，走过去，将相片拿了起来。
温柔地擦了擦相片上的灰尘，道：「这是我的全家福，三年前跟我妹妹一块儿去照的，阮阮最喜欢的就是这张照片了，说什么都要摆在家里最显眼的位子。」
他笑着将相片递了过来，除真敏锐察觉到他说的「阮阮」两个字。
在相片上，她也确实清楚看见了上面的那个笑容灿烂的小女孩儿，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裙子，看上去十分可爱。
正是冯阮阮。
除真记得，有一次带着冯阮阮出门，冯阮阮一眼就看中了一家童装店中的这件小裙子，当时除真还以为她喜欢，特意记下了款式，用纸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烧给了她。
当时她可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