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揪着一样难受，眼睛不由得更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模糊了视线。
她看不清眼前的人，可林归曷那虚弱脆弱的模样却一直深深根植在她的脑海，即便看不见也反复出现。
不用身后的人推她进去，除真就已经跑到了林归曷的身边，小心着将林归曷搀扶起来。
门被人关上了，除真却毫不在意，她的眼中只剩下了林归曷。
林归曷其实并没有昏睡过去。
很奇怪，明明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是他就是时刻都保持着冷静，或许是因为他时刻都在警惕吧。
当门被人打开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他以为这是又一次的实验开始，却没想到除真出现在了门口。
他承认，看见她的那一瞬间，他是欣喜的，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除真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林归曷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在除真将他扶起来的同时，他握住了除真的手。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除真更心疼了。
“我不是让你们别出来吗？”他的语气有些严肃，像是在责备，但除真知道，他只是担心自己而已。
除真道：“那你呢，你为什么自作主张代替我被抓？”
林归曷张了张嘴，想要辩驳些什么，除真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我知道你担心姜岐山会对我不利，所以才想要代替我过来的，但我和你的心意是一样的啊，我也会心疼你啊，我也会担心你会不会被姜岐山折磨，会不会出事……”
她的声音哽咽着，只要想到那种可能性，喉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一样，说不出话来。
只知道哭泣。
林归曷浑身都觉得无力，却还是轻轻伸手，想要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别……哭……”
除真一把擦干了眼泪，认真地看向林归曷，两人视线相接，除真严肃道：“以后，不许自作主张了，我宁愿和你一起面对死亡，也不想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