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权且只当你没看到这个事,等会我把赏银结给你。”
店伙犹豫了片刻,还是对陈晓木拱手道:“客官,那你就在这里随意看看,我在院子外面等你。”说完头也不回径直走出院子。
“公子您有什么事?尽请吩咐。”老陆对陈晓木替自己解围心里很是感激。
陈晓木笑道:“老哥,闻听你这里专门为酒楼宰杀家禽,可我怎么连根鸡毛也没看到呀?”
老陆闻言一愣试探着问,“公子,你莫非想和我学杀鸡宰鹅?”
“哈哈”陈晓木不由大笑道:′‘你老哥这是想到那去了,这杀鸡宰鹅的事还用得着学吗?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老哥宰完鸡鹅后,拨下来的那些鸡绒鹅绒都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公子找那些东西干甚么?”老陆纳闷的问。
陈晓木笑着指指身上的衣服,说道:“塞到衣服里暖和呀!”
老陆闻言赶紧摆摆手,“公子,这可千万使不得,小老儿被冻得受不了的时候也干过这个事,暖和倒是暖和些,只是身上的那股腥臭味让人实在是受不了,况且怎么洗都去除不掉,真的是宁可冻死也别打这个主意!”
陈晓木不以为然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去除掉这些腥臭味道。”
老陆迟疑道:“那请公子随我进屋看看吧。”
茅屋内空间本来就狭小,再加上一下子拥进来三个人,更是连身都转不开,茅屋两间是通着的中间有一架木头做的横梁,一个不过有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女长发披肩,身上穿着补丁摞着补丁都看不清颜色的衣服,背对着他们,蹲在一张放几十只白条鸡草席前,正一手提着鸡头,一手把剪刀伸进鸡嘴里将鸡舌剪下来放到旁边的瓦盆里。
少女转头见她爹爹带着一对陌生男女进来,慌忙放下手里的剪刀局促不安地从小板凳上站起来,怯生生的低着头一张俏脸一直红到粉颈。
“嘿嘿,客官这是我闺女小翠,没怎么见过生人,失礼之处还请见谅。”老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