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凉气,紧张道:“老师,难道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陈晓木摇摇头,“没有。”
“要是帮她吸毒的人也中毒了,怎么办?”卫羽裳又问。
陈晓木抓起身边的酒坛,宽慰道:“没事,吸一口污血吐出来,再用这坛里的酒漱漱口,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是!”卫羽裳嫌弃道:“这也太恶心了,再说,今天早上,她还是我们的敌人,现时却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非常值得!”陈晓木断然道:“你以为齐国就王展那两万多藤甲军,和一些驻守京城兰陵的禁卫军么?你错了,齐国那么大,光是驻守各地的驻军加起来,没有一百万也有八十万,这些驻军将领那个没受到过皇恩,即便是王展等权臣推荐给齐皇的,那也得齐皇同意下达委任书,他们才能走马上任,而且这些将领里,定有一部分是齐皇的心腹爱将,从这次王展发动兵变也可以看得出,他真正能调动自如的兵马,也就是这两万藤甲军,若不是他勾结蒙古人,发动突然袭击,打齐皇个措手不及,仅靠他这两万藤甲军,是绝对成不了事!”
卫羽裳疑惑道:“老师,那些驻军将领,那个不是鬼精鬼精的,能听她一个公主的号令吗?”
陈晓木微微一笑,道:“公主虽然说没什么号召力,但是你别忘了,她的身份可是代表皇家正统,那怕王展闹腾得再欢实,也改变不了他是臣子的身份,这也是一开始,他就要把齐国皇室斩尽杀绝的用意,因为只有齐国的皇家人都死绝了,他才能用太尉正统身份号令齐国各地驻军将领,谁若敢不听,他便可以朝廷名义率军讨伐之。”
“嗯,老师,学生懂了。”卫羽裳豁然道:“只要我们能保下这位公主,到时只需她出面说句话,便能将王展定为齐国的乱臣贼子。”
陈晓木点头赞道:“羽裳,你很聪明,一点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