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带上他,跑了有二里多路,那知下车后,王员外就出价五百万文,也就是五千两银子,要买下我和师弟试驾的这辆车,任凭我和师弟怎么和他解释,还是不依不饶,非得要我俩将此车卖给他,这不,为摆脱其纠缠,我和师弟编造个理由,说要回来和您老人家商量一下,这才将车顺当驾驭回来,徒儿估计,在这脚前脚后王员外也快到了!”
闻言,喻皓脸色陡变,怒声道:“徒儿,莫非你没对王员外说清楚,师父以前的木匠铺已被官家买下了?咱们现时是为官家做事,所有打造出来的物件,一件不许擅自外卖,还有,你俩居然私自让王员外登上官家新造的测试车,这要是让官家知道该如何是好?”
年轻人一看师父发这么大的火,顿时慌了,结结巴巴辩解道:“师,师父,原,原本徒儿不想搭理这个王员外,可想到他以前在师父木匠铺里订购过好几辆马车,为人出手又非常大方,每次在付过马车的银子后,都会另外再赏给徒儿们一些小钱,今天恰巧碰见他,徒儿实在是抹不下脸来,便随了他的意!”
“你呀!”喻皓瞪了年轻人一眼,气呼呼教训他道:“葛志,做事一定要分出利害关系,想那王员外为人大方是不假,可相比起官家的陈大人来说,还是差远了,你看他不仅买下为师的木匠铺,给了一大笔银子出来,还返聘为师为官家做事,每月发给五万文的工钱,比为师自己开木匠铺时赚的钱还多好几倍!况且还是旱涝保收,再来说说你自己,原先你为师木匠铺做事,每月的工钱最多不过一两千文,现下,陈大人直接将你工钱翻了好几倍,每月发一万文给你,为师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又想回头去过吃糠咽菜的苦日子!”
年轻人被喻皓训得都快哭了,愁眉苦脸问:“师父,徒儿知错了,眼下那王员外估计也快到了,快想个法子补救一下吧?”
“这……。”喻皓闻声陷入沉思,这时和年轻人一起回来的师弟,突然道:“师父,徒儿想到一个法子!”
“哦!”喻皓精神一振,“快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