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带回什么消息。”
“好啊!”庆奎立马同意,和陈晓木一起走到院里。
此时天空中一个鹰影由远而近渐渐变大,庆琬儿马上从身上掏出竹哨对着天上白鹰吹起来,白鹰仿佛听到了哨音,立刻在空中调整方向,沿着哨音发出的方向晃晃悠悠飞来,隔着老远,陈晓木等人便发现,海东青右边的翅膀上扎着一支羽箭,箭头已穿透翅膀,使得海东青飞翔起来重心不稳,突上突下,摇摇晃晃。
“爷爷,青儿被羽箭伤到了!”庆琬儿带着咽音,对庆奎道。
其实庆奎早就看到海东青翅膀上的箭矢,只见他略一沉吟,“哗啦”一声扯下身上的披风,招呼庆琬儿扯着披风的另一头,将整个披风给抻起来。
看样子海东青带箭飞行了好长时间,此刻已飞得筋疲力尽,最后尽力拍打两下翅膀,歪歪斜斜一头扎到撑起的披风上面!
“爷爷,青儿伤成了这样,这可如何是好?”看着在披风上面疼得全身不停颤抖的白鹰,庆琬儿一下慌了神,禁不住泪眼婆娑,多少年来,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只白鹰几乎是伴着她一起从小到大,无论是她对这只白鹰或是这只白鹰对她,感情都异常深厚。
“琬儿莫慌。”庆奎抚慰她道:“青儿只是被箭矢伤着了翅膀,其它并无大碍,待我想法替它拨出羽箭,敷上金创药,再静养一段时间,自然会好。”
“庆老爷子,看看白鹰翅膀下装信的竹筒还在不在?”陈晓木有点急不可待地问。
“哦!好”庆奎闻声顺手在白鹰翅下一摸,竹筒还在,于是他小心翼翼解下竹筒递过来,陈晓木接过竹筒,去掉上面的蜡封,抽出里面折纸,打开一看,方才他和庆奎所写的两封给镇远镖局总镖头魏镇山的两封信,被白鹰又原封不动给带了回来,怕是白鹰带着这两封信在没见到魏镇山之前,就被人用弓箭给射伤了。
手握书信,陈晓木陷入沉思,庆奎和庆琬儿则在柴玉贵的屋里找来剪刀,把箭头和箭羽分别剪下来,然后轻轻从鹰翅上拨下箭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