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是故意在他面前显摆吹牛的,一想至此,庆奎心里不由暗暗着急,他可不想给这小通判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因为这里不仅关系到自己的脸面,更重要的是,还关系到宝贝孙女将来的婚姻大事!
正当庆奎绞尽脑汁想再找出几个有力例证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时,陈晓木冷不丁问道:“庆老爷子,这个齐遇香酒,你老可否喝过?”
这话可问到庆奎心坎里了,他正愁找不到人起头,把自己喝过这酒的经历拿出来显摆一番呢!因而他习惯性用手捋了捋胡须,颇为自得微微点头道:“通判大人,不瞒你说,老夫不仅喝过,而且在当时还喝了不少!”
“哦!”陈晓木奇道:“庆老爷子,莫非你在齐国还有是皇亲国戚的朋友?不然照你所说,这种酒在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你又如何能喝得上呢?”
“唉!这个说来话长了!”庆奎感慨道:“当年老夫为镖局走镖一趟红货去齐国的益都,回来路过齐国蒙阴山之时,恰好撞见在此山上占山为王的一群土匪,正在打劫几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这帮土匪功夫非常了得,负责保护马车的十几个护卫,已被她们杀个干干净净,一个没剩,横七竖八倒在马车四周,只剩下几个浑身抖抖索索的女眷,被土匪吆五喝六从马车的车厢里给拽了出来,本来我和随行的几个镖师并不想管这等闲事,正打算悄悄绕过这里,可这些土匪此时突然凶性大发,在抢劫完财物后,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扒这几个女子身上的衣服,欲行伤天害理之事,其中有两个女子稍有不从,竟被他们用乱刀砍的身上血肉模糊,我们几人都是有血性的汉子,见此情景,便再也忍不住,剩着土匪们尚没察觉,一窝蜂从后面冲上去,有道是,擒贼先擒王,这帮土匪领头的是一个连鬓胡大汉,老夫纵身跳到其身后,抡刀就砍,由于没有怎么防备,老夫只用一刀就将他脑袋给砍了下来,其余土匪一看大当家的被杀,顿时再也无心恋战,纷纷四下奔逃。我们几人也不追赶,只是把两个被土匪砍得奄奄奄一息的女子简单包扎一下,便准备离去,谁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