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这二百万两银子怎么说也得要四五天准备时间吧!再说,眼看官府就要过来查帐,咱们如今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人能不能逃掉都难说,还谈什么运银子!”
“行了,行了,老胡,少发两句牢骚。”柴玉贵劝道:“咱们现时还是先抓紧谋划一下眼前之事吧,刚才总号那边在信上说了,据他们得到最可靠的消息,齐国将在半个月之内,必向郑国开战,如今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依我看,银子再多也得有命花,不如我们先把帐毁了,再逃去晋国避一段时间,等到齐国人攻占新京城后再回来,到时郑国已被齐国兼并,谁还记得咱们这点破事!”
“哎!可惜了二百万两银子!”听说真要丢下二百万两银子,胡亮成万分不舍长叹道:“等我们再回来恐怕一两都留不下来了!”
柴玉贵拍拍他肩膀,安慰道:“老胡,想开点,这些本来就不是我们的银子,丢了也就丢了,正好等我们回来向齐国派来接管新京城的官员报告,就说钱庄的银库当时实际存银是六百五十万两,来个浑水摸鱼,岂不是更好。”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胡亮成顿时转忧为喜,禁不住手掌往桌上一拍,喜道:“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是柴掌柜想得周到,在下实实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说完双手一拱,向着柴玉贵端端正正作了个揖。
柴玉贵哈哈大笑,摆着手得意道:“老胡,这还没完呢!咱这银库里的二百万两银子也不能全部白给那个小通判,接下来我去找辆大车过来,咱们将银库的银子尽量往车上搬,总之这次不管拉走多少都是咱们净赚的,你看如何?”
此话一出,更是让胡亮成恨不得跪下来给柴玉贵磕个响头,以表达出内心的感佩之情,当下弯腰拱手深施一礼:“在下一切任凭柴掌柜作主!”
“唔,如此甚好!”柴玉贵怡然自得点头道:“我这就下去安排大车,你和老王在这把木架上的账册全都拿下来堆好,上面再浇上些灯油,等我去银库装好银子,到这楼下打声唿哨,你俩就赶紧将帐册点火,然后下楼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