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惊艳的感觉,相反若不是看她凸凹有致的身形,陈晓木都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个女儿身,生得剑眉星目,面如冠玉,活脱脱就是一个英俊美少年!
待到吴光禄一五一十招供完毕,陈晓木命卫羽心解开他手上的锁链,让其在师爷叶笃正录记下的供状上签字画押,接下来又陈晓木问了王良娣一个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问!那就是按道理,王良娣出身于官宦人家,又长得这么年轻漂亮,怎么会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市井泼皮,而且还是做了第六房小妾,并且情愿不惜白毁清白帮助吴光禄去逼亲余英男,要知道在这讲究士农工商职业贵贱排序的古代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听完陈晓木的提问,王良娣沉默了良久,才喁喁说道:“其实小女子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家兄,当年在小女子三岁的时候,父母就已先后离世,小女子是由家兄一手带大,当时家里很穷,父母走时仅给我们兄妹留下三亩薄田,家中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无奈之下,家兄只好咬咬牙,背上我去给财主家一边放牛,一边读书,好歹还能混个饱肚子,不过幸亏家兄天资聪明,两年后便考中秀才,接着又在第三年举办的乡试里考中举人,原本家兄还准备来新京城参加会试,但因我此时年幼,家中缺人照看,加之盘缠又不足,最后虽心有不甘,还是放弃了来新京城参加会试的机会,后来由于战乱,朝廷地方官员缺乏,家兄便被吏部铨选委任为云台县的主薄,也从此在主薄的任上一做就是十多年,曾经历过四任县令升迁,到自己却任凭怎样拼力也升不上去,听说当初和家兄一起在云台县上任的县丞,如今都已坐上知府的位子,为此家兄郁闷不已,经常借酒浇愁,小女子看着既难受又心疼,想当初家兄不是因为小女子牵绊,到新京城来参加会试,考取个进士功名,也不至于像现时这样升迁无路!”
陈晓木跟着插话道:“所以你哥不惜让你委身与新京城里有钱人吴光禄,帮他在京城里找关系往上升官!”
王良娣摇摇头:“我嫁进吴家,兄长还不知道!”
“啊!”陈晓木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