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销!”
“这吴光禄怎又牵扯上当朝一品大员诸葛成了?”陈晓木实在弄不明白,不禁追问道。
“嘿嘿”贾贵苦笑道:“陈通判,看来这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就你不知道了,这吴光禄有一外甥女,因父母早亡,从小就在他家里长大,出落的亭亭玉立,花容月貌,今年正好十六岁,前些日子,诸葛太尉返回新京城,吴光禄听人说到诸葛太尉夫人在逃难途中病逝,正有意续娶填房,便花钱找了个台面上的人物出面引见,把自己外甥女送进了太尉府,听人传闻光是陪嫁,吴光禄家就拿出了十万两银子!”
陈晓木听完不由笑骂:“诸葛成这个老色胚,自己都年将八十了,还去糟践人家二八黄花大闺女,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
贾贵慌忙前后看了一眼,紧张道:“陈通判,这样的话也就你敢说出口,只是以后千万别在别人面前再说了!诸葛成这人特别记仇,凡是得罪过他的人,他都时刻想方设法报复人家!”
陈晓木点点头:“这个我自有分寸,不过诸葛成请你当的这个说客你当了吗?”
贾贵心虚低下头,小声道:“当了,可没想到那季婆婆的骨头很硬,她说我不能为了儿子去害了女儿,如若真判她儿子刑法,她就去皇宫那边告御状!”
听闻此话,陈晓木不禁暗暗对季婆婆肃然起敬,同时他也撇过这件案子的话题,问贾贵道:“贾大人,你刚刚所说有两件事,那么这第二件事又是什么事?”
贾贵沉声道:“自从我到新京府上任以来,此地便出现一个飞贼,在短短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就接连做了三次案,最近一次是三天前在城西老城街上一个叫沈家钱庄的地方,我去现场看过,当夜沈家大小姐沈蕊在绣楼里被这飞贼奸杀,她随身带着的银库钥匙也被飞贼抢走,接着此飞贼又杀了在银库值夜的三个护卫,并从银库里盗走黄金八百五十两,现时作案现场已被我封在那里,我意是你即便插手此案,五天之内肯定也是破不了案,倒不如等到卓县令到任后,一并交给他来处置,相信以卓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