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木经贾贵这一提醒,不觉凝神回想了一下,不过一时还真想不起这余英男到底长成是啥样,存在记忆里的只有模模糊糊一张脸!可能是因自己刚才心情过于紧张再加上把注意力全放在季婆婆身上,完全忽略了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余英男。
贾贵继续往下说道:“余英男长得漂亮不仅引起与她年龄相仿男子的倾慕,也让一些已经娶妻生子,甚至是年近不惑的男人想入非非!这其中就包括这次状告余英男哥哥余成文,强奸他小妾王良娣的吴光禄!”
“哦,这吴光禄又是什么样的人?”陈晓木不禁跟着追问一句。
提起吴光禄,贾贵一脸无奈道:“这个人以前就是一个街头混混,仗着父母在新京城开几家赌场手里有两钱,整日吃喝嫖赌,挥金如土,一直到三十岁才被父母寻死觅活逼着成了亲,可成亲后还是不走正道,和一帮狐朋狗友终日混迹在街头,欺男霸女,终于有一天他为霸占一个外地到新京城来做生意商人的妻子,召集一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商人活活打死在街头,由于此事影响太大,当时的新京府知府管文进火速派出衙差将这伙人悉数抓捕归案,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据听人传闻,吴光禄父母因只有这一个儿子,且是老来得子,不惜拿出一半家产进行运作,最终管文进为平息众怒,推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混混,把他当作凶手一斩了事,这吴光禄也只在牢狱里蹲了两个月,便被放了出来!”
这时陈晓木插话道:“贾大人,这吴光禄家和季婆婆家是住得很近吗?”
贾贵摇头道:“那有,吴光禄家住在街头是深宅大院,季婆婆家住在街尾只有三间茅草房,带一个篱笆院,两家距离几乎是隔着一整条街!”
陈晓木疑惑道:“这就奇怪了,余成文一介书生,总不能跑到吴家大院里去强奸吴光禄的小妾吧?那样的话,估计一进门就被吴家的家丁给抓住了!”
贾贵淡笑道:“陈通判,莫急,莫急,容我慢慢给你将这件案子原委道来。”
陈晓木拱拱手,表示一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