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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摆好酒菜,殷勤地斟满酒,笑着言道:“几位爷慢用,老酒已温过,有不合口的饭菜,您吩咐,小的门外伺候着。”店小二讲着话,向门外走去。
“店家,留步。”姽媚喊了一声,店小二闻言,急忙跑过来,诚惶诚恐地望着姽媚。
姽媚一伸手,掏出一些碎银,递给店小二。
小二急得后退一下,双手直摇摆,口中念着:“使不得……使不得。”
肩上搭得白毛巾随着手臂摇晃往下掉。
姽媚伸出手敏捷地接住毛巾,和手中碎银一同递给店小二,轻语言道:“你且收下,我有事问你。”
店小二接过毛巾碎银,鸡啄米般点着头。
“刚才的游吟唱诗人,家住哪里?你可熟悉。”
小二一听此事,来了精神,眉飞色舞说道:“他呀,是个外乡人,我对他又熟悉又陌生,熟悉呢,他每日必来吃酒,身无分文,都是赊账,也有大方的吃酒听客,替他付帐;陌生呢,他从不提起他的身世,家在哪里?”
看到姽媚失望的神情,店小二赶紧补充说道“有一次,他吃酒大醉,说他的名字叫等,说他来自未来世界,来等自己的三世的爱人。他在未来世界犯了不该犯的错,把自己爱人弄丢了,他要回到这一世重新找回她……我们只当他讲得醉话,也无人信他。”
“唉,原来也是痴情之人。”姽媚轻叹一声,向店小二摆了一下手。
店小二走到门口,转过头讨好说道:“多谢客爷打赏,您若方便,明日的酉时,太阳落山,他准来吃酒。”店小二言罢,掩门而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姽媚起身亲自为在座斟满酒,大管家苏寒婷暗自吃惊,姽媚寻常饮酒,从不过三爵。
姽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很随意看了一眼“清虚法上师”,开口说道:“你可知《无字天书》?”
“嗯,略有耳闻。”
“那就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