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栀以为师兄耍流氓。
没想到师兄一本正经地拿起桌上的锦帕,往她胸口擦了擦,还烦躁地叹了口气:“哎,居然淌下来了。”
爱干净的师兄受不了她邋里邋遢。
喝汤漏嘴巴的桃栀:好吧,是我自己猥琐了。
不过晏沁北的疑虑并不稀奇,连桃栀自己都觉得奇怪,养了大半年,是棵草都该窜个子了,何况是个正在长身体的小宝宝……
偏偏她没有任何变化。
好沮丧,站在谁人跟前都矮一大截,打架还得跳起来拿头顶人家膝盖,窝囊!
“来,张嘴,再喝最后一勺。”
桃栀发呆的片刻,晏沁北不知用“最后一勺”骗了她几次,等桃栀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满满一大盆毛血旺,已经被她干完了。
她在厨房被晏沁北投喂的时候,闷在屋子里的孟飞菲一直在呼唤晏沁北:“师父?师父啊——修复阵的时间好像到了,可不可以撤了啊?师父……”
晏沁北临走前说好的“有事喊我”,可真有事了,孟飞菲喊了半天都不见人来。
那修复阵的光芒已经暗了下去,她肚皮上的血窟窿也愈合了个七七八八,此刻她就像挂完盐水喊不到护士来拔针的病人,好惨!
一直挨到天黑,梁安跑进来,替她撤了法阵,被问及“我师父人呢?”,梁安说:“你师父带着我主人去莲花湖了,好气哦,居然不带我。”
孟飞菲目露惊喜:“我师父是因为我在莲花湖里吃了那大螃蟹的亏,亲自替我去收拾人家了吗?”
梁安呵呵冷笑:“并不是哦,莲花湖里出现了魔气,他们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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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湖里怎么会出现魔气?”御风悬停在莲花湖上空的晏沁北,询问将他和苏婉儿喊来的赫连宇。
赫连宇也微微凝着眉,同样的困惑脸:“是我家魑魅魍魉发现的,在湖北面最深处,团聚着大量魔气,原以为是芳华宗平白无故地污蔑我们,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