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五个月”的布包,桃栀走路累得慌。
里应外合的事情她全部交给李婉儿,大部分时间,她装顺卖乖地侍奉在晏沁北身边,以安他的心,顺便窃取一下他的战报。
“你还在找我三哥?”桃栀看到他的西凉兵送来谍报,上面仍是“李散无踪”的描述。
“你三哥消失得蹊跷,连尸体都找不到。”晏沁北狐疑地朝桃栀睇来一眼,“你和李婉儿身为他的妹妹,也没收到任何消息吗?他从前不是老找你们要钱,不是嫖光了,就是输没了。”
“那想必是真的死了。”桃栀说。
“寡人不想亲自出面对付李武,利用李散做草寇的头目,让他和李武狗咬狗,寡人才能干干净净地上位,可现在,寡人不得不亲自动手。”
每当他“寡人寡人”地吹牛逼,桃栀就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好好一个秘境副本,被他一个人带歪,瞧给他能的!出去后回放,不被整个毓寿宗追着打,桃栀跟他姓!
“王不必忧心,王是普信男,一定会成功的。”心里再生气,桃栀面上也是温顺柔和的。
“何为普信男?”
“普信男就是普天之下最有自信的男人。”
“那寡人当得起这称号。”
“是呢。”桃栀掩嘴轻笑。
又一晃两个月过去。
桃栀“怀胎七月”了,可身体越来越虚弱,似有“早产征兆”。
平日里,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即便如此,她还是一日比一日消沉下去。
“宣布早产亦可,反正傀儡我都找好了。”晏沁北说。
他已经直接坦言“儿子”就是傀儡,不知道哪家可怜的娃要被他当成提线木偶放在那把冰冷的龙椅上,为他掌控权力的野心提供门面。
“我也准备好了,你决定吧。”桃栀说。
她准备好了,也就意味着梁皇后和李散准备好了。
“今晚你就生,起义军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