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老臣的心,比你那个昏聩的老子更糟糕,这天迟早要变,到时候连姓不姓李都难说。”
“不是还有我三哥李散吗?他现在也有很多支持者的!”
“他是你五个哥哥里最不济的那个,他要能当皇帝,寡人府上的看家狗也可以。”
李婉儿无话可说了。
桃栀在旁默默听着,不悦皱眉:潋滟山分到李散,也是倒霉。
“如今只看你的选择。”晏沁北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似笑非笑,“你若想回到李武身边,今日你怠慢澍芝的罪,领了再走,你若想继续留在寡人身边,就乖乖做寡人的狗。”
桃栀眉心跳了跳:师兄啊师兄,积点口德吧,等将来离开秘境,以大师姐的性格,一定会为了今日所受的委屈,找你哭上个三天三夜吧?
李婉儿抽搭着,鼻头通红,瓮声瓮气:“为什么一定是狗?”她指着靠在床上的桃栀,“为什么她可以做你的女人?为什么你会喜欢这种小矮子?你们站在一起一点都不合适!”
晏沁北不屑轻哼:“我们为什么要站在一起?我们躺在一起合适不就行了?”
桃栀无言地翻了道白眼:救命!我要下车!这不是通往春田花花幼儿园的车!
李婉儿被彻底噎住,想起自己和九个小倌儿的风流一夜,蓦地捂脸,哭唧唧地跑了。
等翠儿也退了下去,晏沁北才好整以暇地问桃栀:“为什么会流血?”
桃栀诧异地回望他:“怎么你不知道?”
晏沁北眉目冷沉,竟藏着怒意,一字字咬牙切齿:“寡人没有碰过你,难道你背着寡人和别人有了……”
他没有机会说完,因为桃栀把一个靠枕砸了过去。
他轻松躲过,桃栀却气喘吁吁。
“你以为我是西小梅吗?”桃栀气道。
“你怎么知道西小梅?”晏沁北眼睛一眯,“你派人调查我?还是李武调查我?”
桃栀胸脯剧烈起伏,额角沁出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