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义?”袁术哈哈大笑,赏了刘琦一卷《屈原贾生列传》,示意其当有报国忠君之志。
刘琦回襄阳后,刘表问他在雒阳见闻,刘琦答说:“东都凋零,宫墙残破,蓬蒿四起于街巷,而偶见伏尸,朽不能闻。两宫内外,只见功碑采采,龙门熠熠,然往来车马萧然,门外白丁零落。”
主簿蒯良闻之,转而对刘表贺喜道:“使君何其幸哉!雒阳本乃帝王之宅,坐有八关之险,兼有中原之盛,自古乃用兵抚民之要地,天下之所望。如今袁术驻扎其中,一不能安民归土,二不能坐拥招纳贤才,可谓入宝室之中,却不取用一钱,与草木有何异哉?我看他是难有作为了!”…
于是又让刘琦品评袁术麾下人物,刘琦沉思片刻,缓缓答道:“袁术麾下,我多见其幕僚,未见其武将。其幕僚为重者,无非有阎象、师宜官、舒邵、韩胤、惠衢五人。”
刘表“喔”了一声,脸上露出笑容来,对刘琦说道:“不必再说了。”他转首又对蒯良笑道:“这五人皆是我的老相识,袁公路重用此五人,定然无有所成,汝弟收复南阳,已不为难事了。”
“使君何出此言?”
“阎象老成谋国,多为持重之言,但我与其交往,却未闻高论,或可为平世之郡守,却难为乱世之谋才。”
“师宜官鸿都门学出身,不过是舐痔小人罢了,或有一二文学伎俩,但只会舞文弄墨,能成甚事?”
“舒邵心善贤者,乐善好施,素有名望,百姓拥戴之,我也深为敬重。他不识大体,不明顺逆,拘于小节,生在乱世,徒然为拖累罢了。”
“韩胤、惠衢两人,擅长鼓唇弄舌,迷惑庸众,实则腹中空空,徒有虚名罢了。”
刘表最后总结道:“袁术重用此五人,竟还能连战连捷,收复雒阳,看来皆是孙文台与陈庭坚的功劳啊。”
蒯良听完,不由拊掌欢喜,道:“使君有如此的眼光,看人如此的准确。袁公路碌碌之辈,与使君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看来,与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