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身有九命,虽万箭加身,亦能苟活,绝不让夫人有再嫁之圄。”说罢一把抱住蔡琰,轻抚玉人后背,细语道:“阿琰,我这次终于是鸟飞樊笼,复升九天了。”见丈夫这般无赖作态,蔡琰又羞又恼,又看见魏延远远地走将过来,忙挣脱了陈冲怀抱,到书房整理书籍去了。
魏延上午有练武的习惯,这几日他同陈冲同吃同住,看陈府人来人往,耳濡目染,夜读诗书,多了几分儒雅之气。他见面便向陈冲行礼,学着太学生说道:“陈君,我方才见有一行人从这里走过,都是宫中的打扮,是君的调令到了吗?”
陈冲扬了扬手中的诏令,笑道:“文长,有喜有忧啊。”
魏延接过诏令,展开细读,随即大惊失色道:“陈君,如何只有君一人去并州?校尉呢?”
陈冲将诏令收回来,掸了掸魏延衣肩上的灰尘,继而笑道:“怎么,文长,诏令上不是说了嘛!青州现在离不开玄德,明年就再让他与我等相聚,这不过三四月功夫,你等不得?”
魏延听得一脸嘴歪眼斜,他吹了一口自己尚显绒绒的胡须,不满道:“陈君不要哄骗魏延,我魏文长年纪虽小,却也不是没有见识。想我前年从军时候,县君和我们说从军一年,发万钱,结果一年过后,千钱也无。为官如校尉与陈君,魏延只见过君二人。如今皇帝说日后能调校尉,以延之见,那便是不调,陈君前日与延谈笑,曾有商贾朝三暮四,当下,天子当为商贾,而以陈君为猴耳!”
这一番话下来,陈冲开怀大笑良久,随即抹掉眼泪说道:“文长,文长,你这番话啊,出得你口,入得我耳,切不要再与外人谈!你所言者,未尝无理,只是你不懂天子之道。当今陛下虽说行为荒悖,但深得天子要诣,断不会如此作为。”
魏延将信将疑道:“陈君,此言当真?”
“当真!”陈冲又调笑道:“怎么?如果没了玄德云长翼德他们,只文长你一人在,不能为我保驾护行?”
魏延脱口而出道:“陈君哪里话!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