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一少年满头大汗正吃力地拖动一大捆的柴火,地面上被勾勒出深深的纹路,足以体现出这柴火的沉重。
“娃子,又来砍柴火呀!这累死累活的,可真是苦了命子呢!”
少年闻着声音的来源抬头望去,一位头绑汗巾的老伯正坐在路边上,边喝水边对着少年淡淡道,眼中充满了惜子之情,像是在怨念自个家儿不争气似的。
“阿伯,没事,这不累俺力气大的很呢!”
老伯在旁笑而不语。
柴火是在山头上砍的,山头不大也不小,村里多多少少的人都会进到这山头,采药的有,砍柴火的有,捕猎的也有,各所其求。
总知村里的生活离不开这山头,这是生存之地也是大自然的馈赠。山头虽然不大不小但与村子一样得靠着生命之源一小溪。
溪水自大山深处流出,途经山头与山路同行通往村子那头。
丧鸦呜鸣,黄昏已至。
少年用于擦汗的头巾已不知抹去多少汗水,只知道拧了一次又一次,而路程还离家还剩几里路。
奇怪的是少年脸上不见一丝乏力之情,反而越拉越得劲,力道似乎用不尽。
黑夜的大军已然降临。
少年也是没有被大军吞噬掉,抵达了家门。破旧的茅草屋与用木栅围成的小院子,在微光下一览无遗,这便是少年的家。
简陋的茅草屋坐落在村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咳咳咳···
少年刚踏进院子便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少年急忙抛下柴火,住屋内跑去。
推门点亮油灯一看,床上躺着一位病恹恹的老者。老者终生气运不得,晚年得子,伴侣却因难产而亡,没什么家世,如今又落下一身残疾,怕是命不久唉。
“爹!怎么样了?哪不舒服?”
少年扑在床边用一只手扶着老者的手擘,一只手托着老者的后背,使其坐立起来靠在床头。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