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寒同样不会做出让步,他是不知道陈禾的想法,不过就这样放弃的话,陈禾只会一辈子被困在这种想法里出不来。
“那你就说出来啊,告诉我,甚至是告诉泰妍。”鼻子的血总算是被朴再河止住,不再那么滑稽的江寒严肃的说道:“你不能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给自己造的监狱,你难道不想迈入新的生活么?”
陈禾自嘲的嗤笑了一声,“你看我这样,我怎么可能走得出来?”
原本他也以为自己放下了,但是事实证明没有,甚至当他回忆起来时这种愤怒还压抑在胸口让他无法呼吸。
“你这种捂着耳朵什么都不肯听的态度,只会让你失去更多。”江寒眼看着根本说不通陈禾,自己都被搞得有些上头了,决定先出去自己冷静一下。
陈禾的父母就是他性格缺陷的原因,要是按照正常的想法一点一点来,那即使再过去个十年甚至是二十年,陈禾也不会去接受的。
江寒现在做的事情就是那看上去十分轻浮,但实际上是对付他最好的手段,只有强迫陈禾去面对,他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
等到江寒带着朴再河走出办公室后,泰妍举着棉签有些不知所措,现在自己是该悄咪咪跟着一起走,还是继续呆着这里。
按理说应该是走的,但自从刚才江寒说完最后一句话后,陈禾就一直垂着头没有做声,这又让她有些担心。
但他又不肯跟自己说发生了什么,只能从刚才江寒忽然说的韩语中听出是关于陈禾父母的。
在决定还是说些什么的之后,泰妍轻轻把刚才拿出来的红花油还有面前收进了医药箱里,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陈禾xi?”
“怎么了?”低沉的声音里满是失落,即使这样陈禾还是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让你看到这样失态的我,对不起了。”
泰妍光是陈禾的这个笑容就觉得内心发堵,这是他强逼着他自己在笑,这让她有些伤心。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