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的手术费吧。”偷蒙拐骗,烧杀抢掠,蒋唯君头上的帽子越来越多。陆天写下过很多文字,甚至在初中时,就已经被高层请去协助解决几个难办的罪犯,他本以为他写下的文字,是最强大的,但听着这些转化为话语的文字,陆天似乎觉得,自己的能力也没有想象中强大。
蒋唯君已经十多天没有出现了。陆天看着有十天没有更新文字的蒋唯君的桌子,突然起身,往那张桌子走去。不爱管闲事的陆天,生平第一次,在没有任何人求他,并提供相应的交换条件的情况下,提笔写了一个字。“善”。写毕,陆天并没有对这个字发动能力。也许当时的他也相信了关于蒋唯君的流言,只是希望她可以向善,也或许他希望蒋唯君可以得到哪怕一点善待,没人知道陆天写下这个字的意思,包括他本人。奇迹的是,在陆天写下这个字之后的第二天,蒋唯君再次出现在学校。伴随而来的,还有孟如暮的疯狂。
“吃柠檬你个臭婊子!十几天不见人一出来就偷东西!被抓到了还捅人是吧!”孟如暮在教室里像一只发狂的狮子,掐着蒋唯君的脖子吼叫道,后者被掐得脸色通红,眼中不断留下清泪,费尽力气挤出:“我没有。”三个字。无人理会蒋唯君的辩解。当她第一天被叫作小偷,一直被叫作小偷时,谁会相信她呢。更何况,孟如暮的小姐妹,正哭哭啼啼地举着被划伤的手指控着她。“南天门我看你是活腻了!平时看你发骚发浪没想到还发贱到老娘头上了是吧!”孟如暮边咆哮边加大手上的力度,蒋唯君也渐渐失去了申辩的力气。一只手在此时搭到了孟如暮的手臂上:“松手,她快死了。”孟如暮抬头看去,目光与手的主人对上。是陆天,这让孟如暮吃了一惊,掐着蒋唯君的手也松开了,蒋唯君挣脱了孟如暮后大口大口地吸入新鲜空气,陆天瞄了她一眼,重新看回孟如暮:“无论这事是不是真的,也不至于在这里掐死她。”“我没有!”缓过来了的蒋唯君此时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仿佛要将一直以来的怨气散发出来:“我今天只是来退学的!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