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继续依靠暴力去率领这些原本不想追随他的人,有意义吗?他毕竟不是无敌的,可以靠武力压服一切,他也就是个普通人,真组建不了军队,大不了自己去救父母就是咯。
蒋雨婷怒喝道:“一群白眼狼东西,当初给你们走,你们不走,眼下失利、军心不定,你们开始要走,你们忘了是谁救回来的你们吗?
雷凯非,李禹哲可是要提拔你做骑兵队第三号领导的,你们呢?我们对你们不薄吧,你们的命是我们救得,功夫是我们教的,现在说走就走了?你让外人怎么看我们?”
李禹哲微微抬眸,重伤卧床的他连坐起来都费劲,仰面看着透光的黑布搭成的屋顶,“让他们走吧,别人都不想跟我们,留着他们也没什么意义,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啊。不过你们想走,不留下来点东西是不可能的,否则我感觉我白忙活一场。”
6人一听此话,脸色巨变,冲着屋外便要仓皇逃出。为啥不攻击李禹哲?你看看他旁边站着的跟门神样的徐天德、常博仁,那常博仁刀都恨不得把这几个片扎上数十个窟窿。
可是门口有那么好闯吗?叶昊然手持六点半棍、高钰坤苗刀出鞘,再往外费敖成领着数十人齐齐拿枪指着。
“想走可以,兵甲武器留下来,普通士兵五十军棍、队长以上一百军棍,叶昊然督促实行。高钰坤领苗刀队镇压兵营,如有出逃者、叛乱者,斩其四肢,挖掉眼珠,把舌头留下来,做成人彘,吊死在军营中立威,任其叫唤。”
“是”
李钰凤端着承装药物、纱布的盘子走进来,经由邰劲浩的搜查,方才得以靠近床榻,为李禹哲清理腰间的创伤并且检查脚踝的恢复情况。
腰间的伤口就像是被火烧又擦伤一样,坑坑洼洼的,患处甚至往外流脓,昨夜遇刺,内甲和战术刀都插在了腰间,随后又是躲避李小永的攻击,动作幅度剧烈,强行将已经钩住皮肉的锁子甲分离开来,伤处糜烂。
就算是在平时,这种伤情都得进重症监护室,一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