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话试探道。
“咱怎么个走法呢?师傅为此想了很久,却想不出一个万全的好法子。”
杨坚一拍巴掌。
说。
“这有何难,各人带两件换洗的衣裳,各骑一匹马,边杆一摇不就出去了吗?”
智先说。
“外面兵荒马乱的,一个女子和一个小孩,骑着骏马肆意招摇,匪贼见了首先就会打坐骑的主意,同时还不知会遭遇什么更可怕的事呢。”
“师傅,那就不骑马,走路吧,外面不是有驿站吗,走累了就住驿站,蓄足了劲咱再走,对了,咱们还可以到佛寺借宿,我不就是在佛寺中出生的吗。”
智先仍然摇着头。
“唉,那也不成啊,外面正闹春荒呢,况且好多地方都是前不见村后不着店,驿站和寺庙都不见得好找。”
“师傅那怎么办呢?”
杨坚没辙了。
“这样吧,那罗延,我们扮作一对逃荒的母子,这样就不会引人瞩目了,不过这么一来你可要做好吃苦的打算,你看行不行?”
杨坚。
迟疑了片刻。
说。
“装成逃荒的?”
接着说。
“那我就听师傅的,实在没别的法子,也就这法子行得通了,师傅能吃苦,那罗延也能吃苦。”
“好,为师等的就是这句话。”
说完。
智先就去杨家宅院那边和看宅子的总管交代自己要带小公子出门半个月左右的事宜。
第二天。
天未见亮。
这对母子就起身出门。
智先和杨坚各穿了一身破衣衫。
各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歪七扭八的咋看不起眼却很硬实的枣木棍。
此外。
智先还用锅底灰把杨坚的细皮嫩肉给遮掩住。
自己挽着一支破旧的藤编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