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那套礼节就免了吧。”
尉迟孙盛坐到宇文赟对面的椅子上只听外面的马蹄声和马脖子上围着的铜铃声发出了阵阵有节奏的声响。尉迟孙盛看了一眼宇文赟却浮现起宫御医说出有关圣上将不久人世的言语不知为何尉迟孙盛对坐在面前这位凶残暴力的皇帝生出了一股怜悯之心。
宇文赟突然对尉迟孙盛道。
“朕发觉你是个心眼很善良的人。”
听完宇文赟的话尉迟孙盛则暗地里一惊不明白此话之意是褒还是贬只能赶紧回道。
“小臣是军人在前方杀敌可不敢含糊半点呢。”
“唉,寡人不是那个意思。”
宇文赟道。
“寡人今日生气击打宫太医,爱卿分明是有意用身体去挡那块玉璧的,当皇帝当久了对察言观色这点事寡人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啊。”
尉迟孙盛身子一软不由自主的双腿就往下屈宇文赟的撵车虽然宽大车内却容不下身材高大的尉迟孙盛下跪磕头。
“君臣之礼就免了吧,你要下跪这车厢和座位可是要把汝给掐的不能动弹呢。”
“小臣确实是有违圣意,咱当时只是想那瘦小的御医哪经得起玉璧沉重的一击,咱就不由自主的上去了。”
“就是嘛,寡人方才不是还说爱卿心善吗。”
宇文赟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尉迟孙盛见圣上并无责罚之意就壮着胆子道。
“其实宫御医那话并无恶意,他的话对圣上来说也是一剂良药嘞。”
“寡人知道,可是脾气来了忍不住。”
宇文赟撩起了帘子看着窗外忽然问道。
“爱卿如今多大年纪了?”
“小臣虚岁21了。”
猎惠苑距离天台殿很近三言两句的功夫就到了最先下车的小乐子其次是尉迟孙盛在二人的搀扶之下宇文赟下车的时候对尉迟孙盛道。
“没事了爱卿先回家去吧,这几次在家里好好的养养伤,等朝廷用的着爱卿时自然会有人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