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偷盗者杀,诛全家,二,斗殴者杀,诛全家,三,相互辱骂者,割掉舌头,诛全家,四,每日不交矿税十两黄金者,无论妻儿老小全家碎尸万段,凡在朝为官者犯罪,一律皆可免死并永久免费为官员医疗。”
所谓的矿税就是当时宇文赟骗老百姓在自家门口挖个大坑再登记在册按照大坑的深度强制收税每日要百姓交十两黄金不交就整死你而且每月每季朝廷为了节省军费开支扩充刑徒军不管百姓有罪无罪只要是有人举报不经调查立刻收监。
第二天杨坚一进丞相府便把高熲招来道。
“昨晚咱在家中看了朝廷颁布的一部典集,咱一看其中内容真是大为观止不敢相信嘞。”
高熲一听大为惊诧说道。
“刑经圣卷的弊端,相爷现在才发现吗?”
“是啊,直到昨夜咱才第一次看到这部刑律,之前咱不是一直在塞北出征吗。”
“就丞相刚才所言,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嘞。”
高熲看了看杨坚感叹的接着道。
“这部刑律乱的不仅仅是州郡县,目前就连朝廷上下也都是对其谈虎色变人人自危嘞。”
“啊?”
杨坚的谋子跳了一下忽然定住专注盯着高熲而高熲则继续道。
“第一是宇文宪冤死令人寒心,此外这部刑经是部分僚属使部分僚属退避三舍,朝廷规定若在这部刑经上写错一个字就要受竹签插足之刑,说句忤逆的话,让百官写这部刑经的皇帝宇文赟昔日做太子时经常受到武帝刑罚,现在太上皇为了消除心头的戾气却变着法子在百姓和官员身上来治愈,你那女婿将杀人称为乐趣,不管有错没有寻人之错便找个借口杀掉,只要是他猜忌的人不管是身边的近臣嫔妃都不能幸免。 ”
杨坚道。
“此刑经要立刻修改重颁。”
“相爷,这部典集颁布至今还不到一年就朝令夕改这样做适合吗,况且咱能不起奏太上皇自作主张?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可不能叫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