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一战全凭项大将军运筹帷幄,才有我们表现的机会,我等不敢妄自尊大。”
颖王轻阖上眼,又揉了揉太阳穴。
“项大将军……一贯独揽大权,运筹帷幄自是意料之中。”他指尖又开始扣着椅子边上的扶手,语重心长道:“你们青字营都是一等一骁勇的年轻儿郎,还有大把的时间与机会为国效力,绪澧朝的战场不是永远只刻上谁一人的名姓,你们每一个人都可能会是绪澧朝的荣光。”
他不再多说什么,似乎是有些倦怠,脸上意犹未尽却实在体力不支,只得吩咐了下人送了送江关二人。
“你不觉得很可惜吗?颖王这么年轻,就能有这一心为国的热忱,连我们这些新人他都不吝鼓励,真是可惜了他,身子看起来真的不太好啊。”关吉羽走出王府大门,忍不住小声对江缨年说出这憋了大半天的话。
“他是患了腿疾,从前听大哥说起过,御医都没法子,这辈子都不太可能站得起来了。听说他曾经是——”
“江小公子!请留步。”
江缨年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人打断。
回头才发现是夏明钟。
江缨年道:“我已经告知王爷,小剑客自幼与我为伴,我替寒栩谢过王爷的赏识,可我确是不会拱手相让,实在抱歉。”
夏明钟摇了摇头,“小公子误会了。”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神色不自在道:“只是想请问,贵府二公子江弦他……近况如何?”
“我二哥?你们认识?”江缨年讶异道。
“昔年有些交集,这两年不甚来往了,今日所幸见到你,这才想起问候贵府二公子。”夏明钟比起方才在府内大厅时的严谨模样,此刻身上多了丝人情味。他问道:“江弦他可......安好?”
“他不太好。”江缨年神色凝重道:“前几年进京赶考受了病灾,落了榜回来便一直卧病在床了。”
“病得可重?”夏明钟不自觉朝前走进了半步,追问道:“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