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栩看了看江缨年那条胳膊,拿他没辙,只好由得他去。
关吉羽心中自知理亏,又不想他咋咋呼呼闹到大公子江清那里,只好忍气吞声连着好多天听他差遣,不忙的时候就替他做点端茶送水的活儿。
“本就是自家人,你看你格局小了吧?不要总是在大哥那里赚表现,以后有空了,也要多来三公子这里。”江缨年好不惬意半倚在榻上,嘴里吃着葡萄,一边吐着葡萄皮,一边“好心”教诲。
关吉羽懒得看他,直奔主题道:“已经大半个月了,你也好得差不多了,明日我就不过来了。”
江缨年一听这话,连忙坐起身,说:“那怎么行呢?你该不会就想这样扔下我不管吧?”
关吉羽撇了撇嘴,本不屑于理他,但又不得不抬眼,盯着他无奈道:“你不要忘了我还有比赛,明日是最后一天的准备时间。”
她说得郑重其事,一副摆明了只是在通知他的样子。
整个青字营,乃至整个江府,谁不知道她把比武看得比命还重要?在关吉羽的意识里,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和参加各大阵营比武相提并论。
谁都不能影响她比赛。
更何况江清不久前才在青字营里告知大家,朝廷这两年会更加看重南北和京城里的各大阵营比武,会大力推崇这种记功类型的比赛,人人有使命去驰援北衷边境,人人也当以成为项大将军麾下一员为国尽忠而感到光荣。
关吉羽眼下才十五岁,未及北部军营选拔的年龄,况且此前并无女子入营的先例。
可她想去,她将想法告诉了江清,江清思忖了良久,只道让她更加勤奋刻苦,如若能在每一次比武中名列前茅,届时他也有底气向北部递交的名单中写上她的名字。
“啧啧啧,大可不必吧!”江缨年剑眉一挑,揶揄道:“谁不知道你关某人次次比武里都出尽了风头?也给别人一点机会吧。”
关吉羽不语,唇角尽显不屑。
江缨年突然幽幽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