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又不算是非常隐蔽的,早就被人发现掘走了。
秦可卿回忆了一下当初李昭给她扎针的时候,那几股让她心里难忘的暖流,惊奇道:“先生莫不是在说,与那庄子有关?”
“虽不中亦不远矣,那庄子有一后山,我便是从那里获得一种奇石,那暖流便在这奇石中。不过这天底下,怕是只有我才有办法将其导出来,再借由针灸导入你体内。
“先前医治那南安太妃,也正是如此,否则就以我那浅薄医术,又怎么可能办到那些太医都办不到的事情。”
秦可卿这才了然地点点头,然后柔声道:“先生与我如此坦诚,我却还怀疑先生……”
“呵呵,人生在世,小心无大错。夫人命运多舛,对人心有所防备,也是情理之中,我心中只有怜惜,又怎么会责怪?”
秦可卿更觉歉疚,同时听着李昭的话,心里也不免涌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
而李昭却在继续说道:“此时不便多说,等到夫人出城之后,我再去那庄子上找夫人,到时再与夫人详谈。”
秦可卿点点头,然后想到一事,“对了,先生到此处来,又是做什么?”
她是过来躲避的,难道李昭也是?
“夫人原来不晓得,我先前其实是荣府上、琏二哥身边的一个小厮?”
“啊?”秦可卿一声惊呼,美人瞪眼。
李昭便将自己之前脱籍的经历大致说了一下,秦可卿没想到李昭还有这种过去,一时间也是惊愕得嘴巴都好半晌合不上了。
注意到李昭看自己的眼神,她才羞红着脸道:“先生勿怪,是我少见多怪。”
“不,”李昭摇摇头,笑道:“不知者无怪,我又不是那小心眼之人。不过,夫人若是在外头呆的太久,也难免惹人生疑。”
秦可卿点点头道:“先生说的是,不过与先生见了一面,说了会儿话,我心里却踏实了许多。”
“呵呵,如此倒是在下的荣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