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等要他还钱,又说拿不出钱,还扯什么钱都花了,叫他去找那花楼的姑娘们要去。
邢忠当时气得一佛出世,直想上去把他脖子勒了,终归还是没那胆量去挑战身旁那个粗臂大汉的随从。
而且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账也要收不回来了,因他没有布料,无法做出下一单成品来,没东西交货人家就不给钱。
也不是说赖账,但就是各种理由拖着。
这么下来要不了半个月这小店自己就难以为继,得宣布关门大吉了,而且邢忠可能还得倒欠出一笔去,尤其是给那裁缝的工钱和奖励都还没发呢。
邢忠这段时间愁的白头发都有了,说到最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酸无比,“昭儿,你说老哥我这是撞了什么邪,当初若是听了你的,直接把这店转给了那户部侍郎家的,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