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交流了。
“别管他俩,我们喝我们的,这么大人了,让他们自己解决!”魏渊拉回气氛跟众人继续喝起来……
“记得炼腿,这么大的弱点,早晚要吃亏。”陈凌顶小声嘀咕道,怕王骨嫌自己烦,又担心他真出点什么事。
“嗯。”王骨也小声应道。
“丫头成亲对象有着落没,我……到时也过来。”
“还早呢,芽儿才刚十九。”俩人有一句没一句道……
半夜,基本都趴下了,就剩魏陈二人还继续喝着,酒也快喝没了,招呼将众人带下去后和陈凌顶收尾光盘。
“陈老,您说您这么多年都不见来,怎么这回就过来了?”魏渊不忘打听道。
“小王骨让你问的?确实怪么?”陈凌顶反问完,神情突显无奈。
“嗯,不过我自己也好奇。”魏渊提一杯。
“告诉你倒也无妨,反正你这小兔崽子精得很,你看。”陈凌顶一杯下肚,卸出一口气,伸出右手平举道,只见这右手轻缓规律的上下浮动。
“没明白。”魏渊挠头,没看出个所以然。
“我在被这里排斥,我想…可能我的时间不多了。”说罢吸回气,压住了手的被动,魏渊静静听着,等他继续说。
“或许明天,或许明年,也或许还有几十年,明明寿元远没有到头,却有一种死期将至的感觉,好像过一天少一天。”陈凌顶露出一副从未有人见过的无力感。
“意思是您要上去了呗?上就上呗,又不是下去,多大点事,瞧您丧的。”魏渊敬一杯道。
“你不懂,我为人师百多年,临了都还没教出个比我优秀的学生,多失败啊!在这至少还有个念想,这不现在想见了还能过来见着,这要上去了……小王骨是我这么多学生里资质天赋最好的,真的只需‘稍稍’用心就能超过我。”陈凌顶多感交集。
“我没天赋?”见陈凌顶微醺,魏渊不禁一问。
“你可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