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咱真有可能得去海市进布料。”
两人都用一种“娘你可真敢想”的眼神儿看追月,好像她说了啥不得了的话。
追月不在意俩人咋想的,道:“你们俩别干看着,把卖了头花补上,空着的地方不好看。”
把头花补上后,赵桂花又道:“娘,这蝴蝶结头花是不是有点贵?万一不好卖咋办?”
“大嫂,刚才咱不是卖出去了吗?你着急啥?”有了成功的一单交易,王秋凤倒是信心满满。
但随着之后好大一会儿没人来看,王秋凤也跟着着急起来,“娘,人家卖包子的咋路过的人基本都买,到咱这儿那些人就连看都不看?”
现在人们的生活也就处于刚能吃饱饭的水平,就想着怎么多挣钱吃好点,头花这些一般都是手头宽裕的,又爱美的人才会买。
“包子是吃的,不管是谁都能吃,头花只有女娃子能带,刚过去的几个都是大老爷们儿,你觉得他们会买?别着急,棉纺厂马上就要下班了,很快就该有人买了。”
追月这话才落下没多大会儿,棉纺厂就下班了,从厂子里一窝蜂涌出来不少人,有的往家赶,有的往摊子前凑。
但大多数也都是往卖吃的摊子前面凑,往她们这边凑的人基本没有。
两个媳妇又不淡定了,刚想说什么,就见一个拿着俩包子吃的姑娘走了过来,看到摊子上摆的头花后,眼睛就亮了。
她换了左手拿包子,怕手上有油,还在衣服上擦了擦,这才拿起一个带蝴蝶结的头花问道:“这个怎么卖?”
有了之前追月卖头花的经验,两个媳妇这次倒没有多慌张,只有赶紧卖出去头花地迫切,赵桂花道:“五分钱一个。”
见姑娘皱眉,王秋凤忙把刚才追月的那一套说辞说了一遍。
姑娘眉头舒展,问道:“如果我只要你们五个不带头花的发圈也送吗?”
王秋凤心疼地皱眉,这也太不划算了,刚想说什么,就听追月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