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耳朵红了。
风惜夫人忧郁地叹了口气,“儿子,妈妈理解你们新婚燕尔,黏一点儿正常,但你也太不懂节制了,还没到睡觉时间就把媳妇累着了,接下来的漫漫长夜你怎么过?她没骂你禽-兽不如?”
云倾,“......”
她不止耳朵红了,脸也跟着红了。
北冥夜煊却依旧是那张完美的面瘫脸,“没有。”
风惜夫人笑声如铃,“宝贝,不是妈妈说你,身为倾倾的老公,她被那么多人欺负,却都没见你的影子,你娶了人家小姑娘,却还要让她自己出面解决麻烦,你却跟个不存在的隐形人似的,那请问要你这个老公有何用?”
北冥夜煊抬了抬眼皮,看云倾。
云倾,“......”
她后悔不该装玩偶了。
玩偶现在想说话了,行不行?
电话里,风惜夫人柔弱的指控声还在继续,“难不成你只是贪恋小姑娘的美色,每天想的都是怎么睡她,睡她,狠狠地睡她,再翻来覆去地睡她?”
云倾就连雪白的小颈子都在一瞬间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