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内,两人在大眼瞪小眼。
越想越来气,白守业抢先压着嗓子咆哮:
“混蛋贾贵,你怎么能当着太君的面诬陷我?”
“你看太君给我打的。”
忍不住用手摸起了那青肿青肿的脸蛋。
一边大一边小,搞得他出门都要打开扇子把大的那边遮起来。
才摸到一点点好疼好疼??。
脸蛋上就像塞了好几颗辣椒,火辣辣的。
还不忘了打开扇子给它扇风,以示心理安慰。
混蛋贾贵……。
王蛋贾贵……
贾贵不是人。
贾贵也捂着脸拍着桌子说:
“没有证据那叫诬陷,有证据那叫事实。”
“再说了,又不是你一个人被抽大嘴巴子,我不也被抽大嘴巴子了。”
贾贵看着白守业那肿肿的脸,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脸不疼了。
他没少挨抽大嘴巴子,脸上都出现了抗性。
如果别人身上的抗性是,那他的抗性就是。
贾贵合起扇子对白守业说。
“姓白的,晚上你是不是在这里要搞个什么鸡蛋招待会?”
“那是记者招待会。”白守业恨铁不成钢的纠正道。
他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贾贵:“怎么了?你有想法?”
“别管那是什么会,黑藤太君说了”。
贾贵右手往后一摆,一脸不在乎的继续:
“让我们侦缉队来捣乱的干活,把这事给搞砸了。”
“要是没搞砸,就要拿我的狗头。”
老六配合的用扇子比作刀砍在了贾贵的脖子上。
脸上露出了痴汉的笑容。
心里别提多爽了,这一刀的仇自己终于报了。
而且还报得如此之快,几乎就是前后脚的。
老六被贾贵一脚踹出来了雅间。
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