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队长。”
“嗯”贾贵眯着标志性的三角眼看着黄金标。
黄金标这会也缓过神来了。
“贾贵,你少含血喷人,我可是正儿经的狗汉奸。”
“我对皇军的忠诚那是大大的。”
“我为皇军流过血,为野尻太君挡过枪,为黑藤太君挨过刀。”
“屁,为黑藤太君挨过刀那人是我。”
气的贾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好你个黄金标不说是吧?给我接着打。”
老九没有给黄金标逼逼赖赖的机会,上去就是先滴蜡后再啪啪啪的抽。
泡了辣椒水的鞭子抽在滴了蜡烛的衣服上。
衣服上没有凝固的蜡,就像一颗颗亮晶晶的火星子溅向四处。
一鞭子下去疼的黄金标,“嗷”的一嗓子就叫了出来。
再一鞭子下去疼的黄金标“啊”的一声又叫出来了。
再一鞭子下去黄金标没有发出“啊”,也没有发出“嗷”的声音。
反而是发出了“哒咩哟”的叫声。
脸色潮红,脖子充血。
穿着靴子的脚不断的扣着地面,就像烂脚丫犯了一样。
再一鞭子下去“哒咩”。
再一鞭子下去“哒咩”。
这一句一句充满了桃色的叫声。
仿佛黄金标的身后出现了一场粉红色的特效。
五鞭子打完,不知道是潮了过后还是累了的老九找个地方休息去了。
黄金标到像没事人一样,反而越来越精神。
看着越来越精神的黄金标。
贾贵二人震惊得面面相视。
都陷入了思考。
贾贵在想自己对黄金标是不是太过分了?
自己会不会无形中把黄金标的另外一扇大门打开。
老六想着则是以后不能得罪老九,老九这可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