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奇香的却不是这花,而是那劲柔的藤蔓。”
“原来如此。”她稀罕的抚摸着手中的每一寸剑身,微蹙鼻尖轻嗅,“不如,就叫你阿香……”
四下一阵风过,将剑身的香气延展四散,嘉荣却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可又像是耀阳下的仰望,什么也无法看清。
正愣神的功夫,溟涬走到她身边,握住那执剑的手,带着她挽了几招,后又耳畔轻语,“这是你的剑,要熟悉它。”
陆吾见此,将盒子抱在怀中,很有眼色的离开了此地。
这一次,嘉荣与溟涬再一次站在了对立面,她手中的阿香,和溟涬手中的——列缺。
“等等,为什么我总是觉得阿香它……似乎在发抖?”刚刚她也施过几招,并未有什么异常,这是怎么了?
溟涬看了两眼阿香,随即又余光瞥了自己手中的列缺,慢慢翻转剑身,敛去其上磅礴剑气。
“现在如何。”
现在?
嘉荣再次将剑摆在眼前仔细掂量了一番,“……好了。”可是,为什么呢?
“那便出招罢。”
嘉荣听了这话可是老大不乐意,“你之前说好,教我术法,怎的只会让我控制力道,天天拿着剑砍来砍去的。”
溟涬则是收了剑,来到她身边,“我会教你,自不会食言。”
或许是他的眼太过真诚,仿若闹了小性子的嘉荣,羞愧的避开了视线,“我没有抱怨你的意思,真的没有。”
“我知道。”这在溟涬眼中看来,并不是抱怨,却更像是在撒娇一般。
接下来的日子,溟涬意在精确控制嘉荣出招的力道,嘉荣也少有空闲,多半时辰都在练功。
而将暮也回到了宝经阁。
绛阳其实并未了解嘉荣一事的始末,她只知遥夜和将暮一同离开,便也如惶惶大众一般自认为将暮不会再回到昆仑。
可直到他出现在宝经阁,她才知自己的想法多有狭隘,遥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