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们乞讨走了足足一个多月。”
“在钱塘我住了三年时间,谁知这次来东京的路上又遇到山贼。”
“那些山贼还不错,看我读过书,也没怎么为难。”
“阿姐,你说我这人是不是挺倒霉,到哪里都能遇到坏人。”
他故意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说。
因为以阿姐的手段,自己大部分的事想必都清楚。
有些话当着官家的面不好说,也不能说。
“你个死孩子,谁遇到你才倒霉。”
“谁爱听你一路吃了多少苦,我就问你,张有成怎么回事。”
“阿姐是以什么身份为我。”
刘娥怒道:“你想让我以什么身份问你。”
“若论公,你只是西蜀的一个侯爷,管不了地方政务。”
“若论私,你难道不清楚张家与我们的关系。”
“许林,把戒尺拿来。”
许公公担忧的看了他一眼。
小心翼翼把戒尺递到刘娥手中。
“几年不见,你倒是长高了不少,可更加肆意妄为。”
“今日我若不替父亲好好教训你一顿,以后还不知你要生出多大的事。”
啪。
铜戒尺狠狠打在他的后背,火辣辣的疼。
不过他早有心理准备。
这顿暴揍避免不了,早挨早省心。
刘娥狠狠打了三十多下才停手。
“阿娥,小凡还是个孩子,你打伤他怎么办。”
“而且张有成的事,是我批的,难道你连我也要打。”
纵然他现在有真气护体,这一通暴打,也足以打的后背皮开肉绽。
刘玉凡装作要昏倒的样子,摇摇晃晃,疼的说不出话。
刘娥看着也心疼不已,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起来吧!”
“谢圣人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