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奎可拍桌而起:“如何说话的,竟一点也不像一个做姊姊的样子!”
“哥哥如今是鬼迷心窍了吗?竟替他俩说话,也完全不关心你这亲妹妹,咱们才是同母兄妹!”她拂了袖子便作细步来到奎可身边,又转头看献可垂着眸子一直立在红廊上。
“罢了,便不与你计较了,快些走!”她别过头。
他蹙眉伴些愧疚,轻抬手颔首退去:“那小弟便先辞去!”
“你平日里应当样子放好些,都是亲姊妹兄弟,如仇人一般可怎么好?”
“想让我与他俩交好便等下辈子吧!”
他忽转身瞥她:“你这性子以后若是不吃亏,我便是改了姓。”
他说罢便摇头盘于案下,她一股脑走于他身边将他手中墨笔取下。
“哥哥如今是一丝都不疼我了,尽将她们娘仨放在心尖上了!”
“不知你这说的是如何的荒唐话 ,我也不愿听 。”
他从她手中夺过笔来低头继续写字,可她又一把将拿宣纸给顺走了,眼中带些不甘,嘟着嘴说道。
“哥哥,话说哥哥当真不知妹妹我今日来找你是为何吗?”
奎可后退一阶居梨花长椅边,轻瞥了一眼又翻着旁边的藤木花篓。
“哥哥可知,爹爹竟要将我许配给城西张少郎?”
“汝弼持重尊严,又心怀大志,你许了他不委屈,张家底虽暂时不如李家,但他自个上进要参加科考,若哪日他提名金榜,你便是状元郎娘子,此等幸事寻常人想都不敢想。”
她顺着那把交椅坐下,喝着那盏茶,又难以下咽。
“我不想嫁到张家,他张少郎再奋进,也不过是个当官的,我便不明白为何清雅便随意攀了高枝,要嫁入那王爵家作国夫人,换我便不可以吗?”
“你真是欲利熏心,表哥与雅儿是打小的情意,你便是想,如今也晚了!”奎可轻吼了她一句,自顾自又转身走于帷帘下。
“都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