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梓皱眉摇头:“我知道你心有不忿,我亦处待不公。但可不能将错误全然推给言濯。收徒这事原本是我的心意,希望师弟能够从以往之事中摆脱出来,顿悟正道。之前的事情也未必都是他的错,沧琅未曾严格过弟子心性品格,也是过失。”
叹了口气,黎梓继续谆谆道:“现如今已有不同,我派上清下明,断不会再发生这等之事。姝玉,门派弟子间应仁爱和睦,相敬一心。我希望你切勿再如此下去,总考虑着自己。”
“是!在你看来,我这些话这是为自己而打算——”眼泪一颗颗落下,姝玉抬手拭了脸颊,冷凝着声:“师兄,你是真的看不出我也在为门派而考虑吗。不然,你且瞧着。”
话罢,姝玉转身就走,拔剑往天上一丢便御风离去。
“姝玉师妹!”面对脸色也并不好看的掌门师兄,逐风也只能尽量保证:“掌门放心,姝玉只是一时冲动,我这就去找她。”
“算了算了……”黎梓无奈道:“先让她自己一个人清醒清醒吧。言濯师弟,姝玉不过是气话,你可别信以为真。”
自始至终从未开口的言濯仿佛没有听到一切,主动地向前走去,停在了一个人身旁。
声音平淡无波:“你叫连若?”
团子发现不对劲了。
应该大概或许是它拿小本本准备记下这么激烈的沧琅争徒事件前。
殷九面对这样的情景连半点反应也没有。这不对啊,面对她曾经的师父,她打算找的师父和相中她的师父,这么热闹的场面,她都不说一个字?
然后,团子出于关心问了她。但如果世间真的有时光机这种东西,团子一定会,一定会在自己问她前,把自己掐死。
“殷九,快来说说你的想法,我要写——”
殷九的目光令人胆怯生畏,吓得团子又想到初见的时候场景:“我问你,书卷到底是依据什么形成的。为什么,剧情里几乎都没有露面的言濯……他为什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