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妆可是心机裸妆,直男都看不出你化了没有化的。这花衬的你多娇艳呀,显气色好。”赵雪池取下头上的绢花,“颦儿,我觉得这样太隆重了,就用我平日里的木簪罢。”赵雪池放下绢花,拿起丢在一旁的木簪,挽住了头发。“嗯...雪池姐姐,你突然转换肯定是不习惯,是我疏忽了,你想用木簪就用木簪吧,反正在我眼里,你怎么样都好看。”陈颦儿亲昵地笑道。
昏昏欲睡的余年突然感觉脖子一痛,陈颦儿一掌拍在他的脖颈儿上,“醒醒,出发了。”余年揉揉眼睛,看着眼前的陈颦儿和一个陌生的女子,“这是...赵小将军???”“哈哈哈,怎么样,不错吧。”陈颦儿自信地搂住赵雪池。余年肯定地点点头,“如获新生啊,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像模像样。”赵雪池一拳捶在余年肩上,“余公子,你说谁呢。”余年表情扭在一起,一手揉着自己的肩,一手摸着后脖颈,呲着嘴问道,“你们两个真的是女人吗......”
香怡坊。三人坐在雅间里,陈颦儿严肃地冲余年道,“我们的计划你真的记清楚了?”余年无语地说道,“你问我第三遍了,在你眼里我有这么不靠谱吗?”陈颦儿点点头,“那你再重复一遍。”余年翻了个白眼,“我去安居布坊,找李少惟,尽量装没事人一样,就说请他吃饭,你们在窗子上看着,我们到楼下后我找借口让李少惟先一个人上去,让小二带到咱们这个包厢,你躲在隔壁包厢,让赵小将军和李少惟单独会面,一起追忆过往,相拥而泣。”陈颦儿满意地点点头,“没毛病,靠谱。”
赵雪池自进了香怡坊,便一句话都没有说,只听着余年陈颦儿二人滔滔不绝。她心里其实没有底。只是孩童间的约定,她记得,李少惟未必能记得,若是李少惟已然完全忘了她,她又该如何是好呢。
余年起身,“我去了,你们准备好。”“嗯嗯,去吧,记得别露馅了。”陈颦儿嘱咐道。赵雪池冲着余年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出话来。她心中,确是期盼见到他的,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她却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