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地位有多尊崇。
事实上,三杨也很看于谦,常常召其入阁,共同商议国事。
在朱瞻基和三杨眼中,这于谦已俨然是国之砥柱,朝堂核心。
如今连这于谦都被召了过来,三杨不免好奇。
这陛下究竟是有何事,居然将这朝堂中最为重要的四员干将能臣,全都召了过来?
“于大人,可知陛下召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杨荣又赶忙拉过于谦相问。
于谦大步走过来,额头已沁出汗珠,他擦了擦汗,朝几位阁老拱手作揖。
而后,他才摇了摇头:“方才天子近侍传旨召见,也未说明缘由,下官至今还一头雾水呢!”
听他这般解释,三杨互望一眼,唯有苦笑摇头。
看来,这事还得进了昭仁殿,见了天子才能知晓。
昭仁殿就在天子日常所局的乾清宫隔壁,如果说乾清宫是天子的寝居之所,那这昭仁殿就是天子书房。
平日里,朱瞻基审阅奏章,料理国事,都是在此办理。
若是临时有事,召集近臣,多半也会在这昭仁殿中。
四员重臣在门口守了半刻钟,便听得内侍太监出门召唤。
“几位阁老,快进来吧!陛下已然驾临!”
四人赶忙进殿,跟着太监一路到了书房。
一进书房,绕过阻隔内外室的帐幔珠帘,便见到当今天子朱瞻基,正坐在书桌前,摆弄着手里的奏章。
四人赶忙行礼。
“免了,免了!”
朱瞻基扬了扬手,随手指了指两侧的座椅:“先坐下吧,朕还有事要交代!”
几人恭恭敬敬地落座,正一头雾水,便见朱瞻基将奏章放了下来,微咳了声,清了清嗓门。
“朕今日召诸位前来,是要知会几位一声,往后这些个朝堂重事,便都要交托给你们处置。”
这话说得不清不楚,几人一时还听不分明。